《玩偶之家》中的娜拉论文开题报告

当前栏目:开题报告 更新时间:2018-02-11 责任编辑:秩名

 课题研究现状:

  亨利克·约翰·易卜生,是一位影响深远的19世纪伟大的现实主义戏剧家,一生创作了25部戏剧作品,成就最高的是现实主义风格的社会问题剧,代表作有《社会支柱》(1877)、《玩偶之家》(1879)、《群鬼》(1881)、《人民公敌》(1882)等,被称为"现代戏剧之父"。易卜生最著名的代表作《玩偶之家》被比做“妇女解放运动的宣言书”。在这个宣言书里,娜拉终于觉悟到自己在家庭中的玩偶地位,并向丈夫严正地宣称:“首先我是一个人,跟你一样的人,至少我要学做一个人。”以此作为对以男权为中心的社会传统观念的反叛。 一百多年来,人们从不同角度,不同层次思考着这本剧作。有很多人会把《玩偶之家》和其他名著进行比较,比如萧伯纳的《匹格梅利翁》和鲁迅的《伤逝》等。国内外众多学者从该剧的多重主题、人物形象、戏剧语言、双重反讽、价值观等方面来分析解读了这本剧作。在西方,Templeton 博士在其1997 年的著作《易卜生笔下的妇女》( Ibsen's Women) 中陈述: “娜拉对海尔茂的痛苦倾诉…是对父权社会将女人变成服务于男人傀儡的控诉。娜拉的存在没有被赋予任何意义,她从来都不是主体,只是客体。”而弗朗茨·梅林则通过本剧看出了易卜生的悲观主义精神,认为易卜生作为资产阶级诗人,看不到资产阶级的没落,必然是悲观主义者,娜拉的结局也是必然的。 而在东方,《玩偶之家》是在一个大变革的时代传入中国的, 引发了精英阶层的关注与议论。胡适、鲁迅、郭沫若等纷纷对于娜拉出走的现实意义进行评说,比如鲁迅先生《娜拉走后怎样》(1981)一文中从独立经济权归属的角度得出“与其出走,断不如自己握着经济权之为可靠。”的结论。到了当代,评论者们纷纷从女性主义角度、主人公形象、娜拉悲剧的必然性等来进行评论。王世林在《娜拉走后怎样?》(2000)中认为娜拉凭借她独立意识、反叛性格和战胜困难的勇气是可以立足于社会的。田苗在《从女性主义视角解读<玩偶之家>》(2009)中从女性主义角度分析“娜拉”从依附到觉醒的心理转变过程,提出“女性只有获得自我人格和精神的独立,从根本地作为“人”的意义上意识到自我价值,才能获得真正彻底地解放”的理论。朱怡从《玩偶之家》(2009)中男女主人公形象比较的角度得出在该剧中脆弱的名字是男人,是有权有势的男人;刚强的名字却是女人,而且是无权无势的女人这样的结论。而张敏在《现代女性价值观下对<玩偶之家>的解读》(2010)中从现代女性主义的角度重新诠释了玩偶之家中的女性地位的产生原因,反思影响女性地位的决定性因素,认为现代女性要求被尊重的程度更高了。周云龙在《娜拉在现代中国:一项知识的考掘》(2014)中提出,作为一个西方文化符码,娜拉形象的意义已经从一般的戏剧艺术形象范畴衍延到知识分子心态史的层面,文章从知识考古学的角度审视娜拉在现代中国的意义断裂和竞争,在其中投射着置身中西文化夹缝中的知识分子的独特经验和悖论处境。 

课题研究目的:

易卜生通过层层剥笋的手法展开故事情节,分析人物心理,展示人物性格,最终一个头脑清醒、渴望独立自由、愿为真理而奋斗的现代女性形象活生生地站立在观众面前。娜拉反叛、独立、充满勇气的性格成为在当时那个男主外,女主内的时代,造成了她反叛出走的主要原因。以往大部分学者主要结合历史背景分析娜拉性格,本文试图通过女权主义的视角,结合作者的女权主义观点,分析女权主义给娜拉带来的影响,从娜拉在经济和心理上的自我依附到自我觉醒,并尝试使用现代女性价值观来解读娜拉的性格,从而深化人们对娜拉性格的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