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歌课题中期研究报告

当前栏目:参考文献 更新时间:2018-04-11 责任编辑:秩名

 本课题的研究对象为儿歌。儿歌,在中国历史中有着悠久的历史,也是儿童最早接触、最易接受的一种文学样式,是最具‚人之初文学‛意义的文体。本研究,通过文献法对儿歌材料进行时间维度的纵向梳理,文本分析法对儿歌进行横向的分类,并且立足教育学,借鉴文艺学、民俗学等多重视角,再识儿歌,发现儿童。

通过对儿歌的文本分析,针对儿歌创作的主体和目的,研究者将儿歌大致分为民俗类、文学类和教育类三大类。民俗类儿歌是‚体物‛之歌,以朴俗的社会生活为背景,重在表达不同的感受;文学类儿歌是‚缘情‛之歌,以文学家不同的感情为主题,意在渲染纯美的文学风格;教育类儿歌是‚教训‛之歌,喜在儿歌中穿插各种观念,对儿童进行‚教化‛。

在对儿歌中颇为吊诡的‚荧惑论‛现象进行溯源的过程中,历史里孩子的形象也渐渐浮现。与此相比,千年流变中有三类儿歌深得孩子欢心,它们分别是——滑稽歌、游戏歌和‚灰色儿歌‛。对此类儿歌的分析,让我们逐步理解到孩子认识世界的方式,即我感故我在。

发现儿童,是所有儿童问题研究的逻辑起点,基于儿童本位的儿歌研究也落实在这个层面上。略观三类儿歌面相,儿童观念一路演变:民俗类儿歌关注‚原人‛般的儿童;文学类儿歌视儿童是

‚美善‛的代表,作家们不遗余力将‚童真‛善化、将人性美‚善化‛;教育类儿歌一则认同儿童是

 

‚受教育者‛,主张用理性拔高童性,二则将儿童看做‚小大人‛,利用童性,培养儿童的社会性。有生命即有童年,儿歌与童年的联系千丝万缕。童年表达的是时间的概念,也具有评价性意义,即儿童合乎天性的生活方式。现代教育的发展促使童年不断消逝,儿童终与自然的社会生活分离。

对儿歌多重角度的考量,促使我们不断追问儿歌之价值应归向何处。通过明晰内外价值的争锋,研究者把儿歌的价值凝练在‚有意思‛和‚有意义‛两个相似又判然有别的概念上:‚有意思‛是本然的,‚有意义‛是派生的;‚有意思‛是感觉的,‚有意义‛是认知的;‚有意思‛是儿童的,‚有意义‛是成人的;‚有意思‛的不一定‚有意义‛,‚有意义‛的不见得‚有意思‛。儿歌,这一众口相传之物,它的‚有意思‛是可感知的,‚有意思‛就是有价值。

 

回想起来,儿歌从我的生活中离开了许久。当我再看到孩子们无忧、快乐地诵读儿歌时,我不禁在想:究竟是一种什么样的魅力?促使着一代一代的孩子们接触儿歌、喜爱儿歌?

作为一名文科生,我对文学向来不乏好感;作为一名文科师范生,儿童文学更是为我打开一扇窥见儿童心灵的窗户。在毕业论文的选题中,能一如既往地支持我热爱的文学,并能不遗余力地为孩子证明些什么,这是我进行本次研究最大的价值。

至此,毕业论文工作整体已结束。这份经历赠予我的,是一段实实在在“做学问”的体验。从研究问题的界定,到方法的一次次探索、材料的组织,再到结构的权衡、观点的立意,每一步都艰难但不缺乏勇气。

研究虽在一定程度上破陈立意,但在微观上却显不足,尤其是“有意思”的可认知内涵,以及价值立场上的二元对峙,如何实现材料与观点的统一,是我未真正克服的难点。

行文至此,意达八方。在此感谢古今中外致力儿歌搜集、整理、研究的无数学者。在中国传统童谣研究上前无古人,你们为此做出了一己贡献,也帮助我在民俗类儿歌的界定上厘清了思路、置明了自己的观点。

其次感谢我的导师严开宏老师,同我一道,重读儿歌,追问童心。严老师是我本次研究过程中重要且唯一的聆听者,是我整个研究过程的“启明星”。“人生乐在相知心”,感谢严老师选择我,倾听我,鼓励我!

最后,感谢成文艰难过程中来自家人、同学和朋友的支持。尤其感谢我的妹妹和江西支教时结识的那批孩子,难忘与他们分享儿歌。

当我和孩子们一起回味那些字句,犹如又重温了一遍童年。那是他们的,也是我的。我们各自在这些岁月里成长,变得更亲密,也变得更坚强。

没有一段人生可以单独存在,或者永远延续,我们一直在长大,童年永远在向我们招手,是迎接,也是挥别。